英珠不好过去打搅,便回了永寿宫,先去了正殿见了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抿了口茶,道:“看出什么了?”
英珠垂眸,道:“宜妃娘娘和郭贵人很是热情,还赏了奴才一副镯子。
翊坤宫娘娘很和气,说改日来给娘娘请安,储秀宫娘娘和咸福宫娘娘去了御花园,奴才便未打搅。”
钮祜禄氏将茶盏往桌几上重重一搁,哼了声,“佟佳氏还是一惯的爱做戏。”
瞥她一眼,道:“别看她面上和气,实则不知道心里想什么,最是爱装模作样博名声。哼,她们姐妹俩,一个假仁假义,一个愚蠢至极。”
这个愚蠢至极,指的是谁,英珠再清楚不过。
不由得蹙了蹙眉。
钮祜禄氏话音一转,道:“不过,她姐姐比她可要顺眼些,至少没那样心思深沉。”
英珠可不认为钮祜禄氏口中的没那样心思深沉就是什么褒义词。
至少在钮祜禄氏看来这样的人就是愚蠢。
不过是是比现在的佟佳氏好一点点罢了。
毕竟她素来瞧不起孝懿皇后。
但英珠不得不承认,当初的孝懿皇后比如今的佟佳氏要心思简单许多。
孝懿皇后身为嫡女,又是注定要进宫的,自幼在家人的娇宠下长大,压根不需要学什么阴谋诡计,有什么心思都是直来直去,想要便有。
身为世家嫡女,想要进宫,本该学习勾心斗角的本事,却因皇帝是表哥,便从未有人特意教她那些。
英珠也一直认为她会一直那样单纯无忧下去。
可那样可爱的主子在进了宫后,却注定了香消玉殒的下场。
世事无常,谁能料到呢?
佟佳一族唯一做错的便是错估了皇帝的感情。
若是孝懿皇后当初学习了在后宫存活的本事,而不仅仅是争宠,或许不会是那样的结局。
方才她瞧见佟佳氏,那样处变不惊,风轻云淡,压根让人瞧不出真正的心思。
她和孝懿皇后完全不一样。
她不由得想,若当初是这位进宫,处在孝懿皇后的位子上,或许会活的更好。
钮祜禄氏并未注意到她的出神,犹自道:“赫舍里氏和博尔济吉特氏,哼,别以为本宫不知,她们这是特意避开呢,压根不想见你,是瞧不起本宫,正好,本宫也不屑理会她们。
也罢,左右你不和她们打交道,日后也不必常过去请安。行了,回去歇着吧。”
钮祜禄氏摆了摆手,露出疲色。
英珠屈膝告退。
走了这半日,有些累了,躺了会儿,晚膳时辰也到了。
用了膳,就继续抄佛经去了。
皇上今晚去了长春宫。
因英珠一直待在永寿宫,鲜少出去,日子倒是平静。
三日后,她的小日子来了。
禀了钮祜禄氏,她的绿头牌就撤了下来。
又是十来日过去,敬事房来人接她。
看来是皇上又翻了她的牌子。
这小半个月,是宜妃承宠较多,王氏一次,储秀宫赫舍里氏两次,翊坤宫佟佳氏一次。
毕竟赫舍里氏和佟佳氏都还年轻。
在乾清宫西暖阁见到皇帝。
康熙瞧着喜塔腊氏完好无损,依然白嫩水灵,也没瘦了,便放了心。
看来永寿宫的日子不差。
最伤人的武器
夜深了。
康熙并未多话,一心将女人吃了个干净。
多日没碰,怪想念的,这女人的味道还是令他喜欢的味道。
摸起来依旧爱不释手。
英珠主动攀上男人的肩,愈发得心应手,很轻松地让自己沉迷其中。
此时的她与白日的她又是两副面孔。
这样两种极致的不同,令康熙十分愉悦。
康熙看着她的脸,问她,“在永寿宫住的可还好?”
说话的时候依旧不忘做事。
英珠脸红透了,眼前有点模糊,说话都不顺溜了,“还、还好。”
康熙轻笑,折腾的她更加厉害。
结束后,康熙未再让她挪去偏殿,而是让她在此歇下。
虽然有违规矩,但康熙是个专制的皇帝,没人会说什么。
英珠惶恐,但实在累的狠了,勉强谢了恩,就闭上眼睡着了。
康熙自个儿则回了东暖阁继续批折子。
八岁登基,于政事上他从未有一日懈怠过,不眠不休批折子的情况都有。
今日他格外有精神,便未歇下。
英珠卯时醒来,康熙已然上朝去了。
她在乾清宫宫女的伺候下起了身,便乘着软轿回了永寿宫。
正殿来人免了她请安,允她好好歇着。
别看钮祜禄氏脾气不好,外人都传钮祜禄贵妃不够贤德,也有传言是因此皇上才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