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趁机在她腰上捏了几把。
英珠脸一红,却没力气说话,早习惯了他这般不正经的模样,只好随他去了。
何况她还能说什么不成?
她也没那胆子。
许久不曾碰她,康熙有点想念,又不能碰她,心中痒痒的。
眼下瞧她娇弱无力的模样,心中一动,便伸手进去在她小腹上抚摸着。
英珠浑身一僵,伸手阻拦。
康熙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笑着安抚,“别动,让朕摸摸,看看是否有动静。”
她再是不懂,也还是了解一些的。
这会儿哪里能感受到?
怎么也要几个月之后了,这分明是哄她。
过了会儿,康熙满意了,收回了手,看她一动不动的模样,顿觉好笑。
他就喜欢她这般乖顺,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
看着她失了冷静,羞恼交加,却什么也不敢做,不敢说,当真有趣的紧。
方才的不快也随着这番逗弄她不翼而飞。
女人就该如她这般乖巧,又有个性。
他可以容忍女人闹脾气,娇气,傲慢,却无法容忍女人不懂规矩。
该给的,想给的,他会给,却不允许女人不懂规矩,贪心地向他索要。
康熙又调戏般捏了下她的脸,轻笑,“但愿这孩子如你这般乖巧,将来你也可好受些。”
魇着了
他这番话倒是让她愣了下。
常见到他对主子温柔的模样,习以为常,但从不曾如此温柔。
很寻常的一句话,却充满了温馨。
不像是身为皇帝的他能说的出来的。
身为皇帝,嫔妃众多,他只要保证每个嫔妃的孩子平平安安降生便够了,最多常去坐一坐,温言抚慰一番。
哪儿还会关心某个女人怀着的过程中是否好受?
看来她还是不曾了解这个男人。
她也希望这个孩子不要太闹腾。
不过这么几日她就有些受不住了,想到以后的艰难,她就有点怵。
但只要想到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像一颗小树苗,慢慢茁壮成长,心里面的担忧就淡了些,多了些期待和欢喜。
在这个世上,她还能有一个跟自己血浓于水的人存在,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前世的她没有亲人,这一世有亲人,却不是她的。
何况她也见不着这一世的亲人,感受不到那些关心。
终究孩子才是她能够真切感受到的温暖。
“皇上今日留下吗?”英珠握住他的大手,抬眸望着他,眼眸如一汪水静默柔和。
凝视着她的眼睛,康熙心中漾起一阵涟漪,笑道:“你这丫头,这般舍不得朕?朕待会儿去正殿用膳,然后便来陪你,可好?”
即便还有政事要忙,但这丫头正怀着孕,身子弱,他还是乐意多陪陪她,叫她安心。
英珠笑了下,仿佛很高兴。
康熙每次来都会去正殿待会儿,或是坐一坐,喝喝茶,或是用膳,算是给贵妃面子。
钮祜禄贵妃不禁感慨,以往的皇上哪里会如此频繁地光顾她的永寿宫?
自打这喜塔腊氏来了这永寿宫,得了宠,皇上来永寿宫的次数倒是渐渐多了。
她身为贵妃,恩宠却远不如德妃宜妃等人。
论出身,她与佟佳氏、赫舍里氏相差无几,却终究因早年那点儿事,比不上元后的家族,也及不上皇上母族的表妹。
她在这宫里始终是孤身一人。
好不容易有了十阿哥,十阿哥便是她的所有。
为了十阿哥,她不得不为了皇上的那点儿恩宠和别人争,甚至利用喜塔腊氏。
如今看来颇有成效。
喜塔腊氏的确有些本事。
不知她是否该庆幸把喜塔腊氏讨了过来。
尽管心中有些不得劲,但总归是对十阿哥好的,十阿哥这些日子常见到皇上,倒是高兴的不行。
想到这些,她那些不舒坦也就没了。
……
隐隐约约,似有一根绳子绑着她,令她无法动弹,眼前闪过一个个画面,俱是曾经在主子身边的那些日子。
现实与梦境重叠,令她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假。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还是曾经的英珠。
但那个偶尔晃过的叫喜塔腊氏的女人又是谁?
为何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英珠是他,喜塔腊氏又是谁?有人唤她瑚图玲阿,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些慌。
唤她瑚图玲阿的人逐渐清晰,英珠惊骇。
一阵疼痛惊醒了她。
英珠捂着肚子呻吟出声。
守夜的银簪听到动静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忙执灯走了进来,挑起幔帐,一眼瞧见英珠捂着肚子的模样,脸上闪过慌乱,“主子您怎么了?”
这儿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