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的棋子,只为了满足你的恶意。”
他说完这些话,没再看肖茉一眼,而是对台下的记者道:
“这起案子最后会怎么判,请大家关注三天后的庭/审,即时我会出席。”
有记者扯着嗓子问:
“左少,对于盗窃案的事我们没有疑问了,但你可不可以回应一下,你为什么要帮白蓝雪澄清事实,还把她签到你的工作室旗下,你和她不应该是敌人的关系吗?”
“之前白蓝雪说她父亲的车祸和左氏有关,这件事又该怎么说呢?难道左少你是承认了她的说法,对她感到愧疚才帮她的吗?”
左惟墨缓缓道:
“关于多年前白承轩先生的那起车祸,我在此说明,这和左氏绝对无关,左氏欢迎司/法机构的调查。至于其他的事,我只有四个字作为回应,无可奉告。”
他说话的姿态平静又文雅,但却有说不出的气场,能震慑众人,这是他这个年纪的人很难拥有的东西。说完这一切,他在保镖的护送下悠然离开现场,只剩下一地鸡毛和险些当场崩溃的肖茉。
“哎,左少你等等,那你对公爵府包庇肖茉的事情怎么看?”
有记者追到门外喊道。
但左惟墨没有回头,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就像没听见一样。
虽然公爵府在此次事件里保持了沉默,才导致一开始肖茉占据舆论上风,但他今天故意把焦点放到别的地方,没有提及公爵府,还有肖茉的音乐会现场上都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公爵府之所以沉默,是被人捉到了把柄以此作为要挟。
还有真正的敌人藏在暗处中伺机而动,左氏现在不想和公爵府闹矛盾,他故意放公爵夫妇一马,也算是送了他们一个人情。
现在公爵夫妇本来就有愧于左氏,又被他有意保全,只要他们日后还想和左氏有交集,这个人情等他们解决了麻烦就一定会还。
在记者狂轰滥炸的围堵下,肖茉失魂落魄地冲到了后台。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崩溃地大声哭出来。
算计了这么多,却落得一个名声扫地的下场。
但事情还没有结束。
白承沥面无表情地看完记者会,对守在身旁的李唐道:
“按照我说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