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肯和孙雅维离婚?我可不相信是因为非她不可,要是真的非她不可,那你昨天和我在一起,会爽成那样?你还是更习惯和我上/床,对不对?
倪云修面色绯红,皱眉道:你非要这样把我逼到死角才行,对吧?
喻迦睁大眼睛,很诚恳的样子,道:修修,你凭良心想想,这事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倪云修低头不再看喻迦,很痛苦。
喻迦又于心不忍了,他给倪云修夹蟹肉,说:先吃饭吧,我俩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说假话装腔作势吗?你知道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我只是在讲事实,无论我是否讲出口,事情就摆在那里,我不信你自己不清楚这些事。这种事,难道假装没有,你就心里好受一些了?我想,我俩还不至于伪君子到这个地步。
倪云修是真吃不下去了,既然喻迦将这话讲到这个份上,要是还假装道貌岸然,那也的确是太虚伪了,难道谁不知道谁吗?
倪云修将手机点开,在搜索app上,他将搜到的陈祈年展示给喻迦看。
喻迦看了看陈祈年那些新闻,挑了一下眉,说: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陈祈年在网上的新闻并不算少,而且还有他专门的词条,这些词条和新闻自然是经过陈祈年的公司专门修饰过的,把陈祈年包装成年轻有为的民营企业家。
陈祈年如今四十岁出头,他出身较一般,靠黑白通吃积累了一些原始资本,学历是有钱后才去包装的ba,在喻迦的心里,一直觉得陈祈年上不得台面。不过,他妈让他别去没事得罪人。
倪云修直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维维和他在一起的?
喻迦马上坐正了身体,道:你现在想知道这些事了?
倪云修道:你有话就说,别端着行不行。
喻迦却好整以暇地笑着:我就端着,你难道还能拿我怎么办不成?
倪云修:
倪云修道:你少犯点贱不行吗?
喻迦笑着道: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和我处了那么多年,难道不知道。
倪云修知道这人就是故意的,于是道:你不讲就算了。
喻迦说:我也没有不想讲,就是你这哪是求人的样子,我妈让我做事,也不至于像你这样像吩咐什么小猫小狗似的,就是小猫小狗,不想听吩咐的时候,还能装听不懂呢。
倪云修一下子也觉得自己态度有问题了,他说:那你想怎么样?这顿我请了。
喻迦把脑袋一偏,这不行。
倪云修红了脸,说:就只能这样了,你再闹,我不问了啊。
喻迦不敢再拿乔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倪云修,说:那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什么?倪云修被他的眸光看得脑子发麻,觉得他就没什么好事。
喻迦站起身,伸手把倪云修也从椅子里拽了起来,把他又拉又搂,倪云修还没闹明白他又是什么套路,已经被喻迦推进了包间附带的洗手间里。
喂。倪云修不自在地轻斥他。
喻迦把倪云修压在门后,伸手反锁了门锁,又将洗手间里的灯啪地一声关了,洗手间里没有向外的窗户,随着灯被关,里面瞬间陷入了黑暗。
喻迦捧着倪云修的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倪云修初时很窘迫,想让喻迦别这样,但喻迦太热情了。似乎黑暗阻隔了现实,让一切都变得虚幻,这样热情而亲密的深吻,就像是无数个梦中才有的,让他难以挣脱,也不想挣脱。
喻迦轻声唤倪云修:修修,我爱你。
他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难以克制的压抑的渴求,还有激动的诉求,你也爱我,是吗?
倪云修搂着喻迦的腰,就像是无数次在睡梦中那般,他回应他:嗯,当然爱你。
喻迦更加激动,,不断叫他:修修,我们和好嘛,你说会一辈子在一起,你说过的。
喻迦倪云修把他抱得更紧了。
等再回到饭桌边,虽然倪云修方才已经专门洗过脸了,但他还是觉得脸热。
喻迦则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模样。
他也不再故意刺倪云修了,而是认真地为倪云修讲陈祈年和孙雅维的事。
虽然他一副自己非常专业,一点私心也没有的神态,但他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仔细琢磨的。
他务必不能把陈祈年人渣的真实面目讲给倪云修听,不然倪云修肯定非常担心孙雅维,怕孙雅维在和陈祈年的相处中受到伤害,那就不会轻易和孙雅维离婚了。
在喻迦的嘴里,陈祈年就是倪云修在网上查到的那个样子,努力奋斗,是有志向有成就有很多钱又有爱心做了很多慈善的成功民营企业家,就因为之前心思一直在工作上,所以至今都没有结婚。
而陈祈年到底如何同孙雅维结识,并走在一起的,那喻迦也不是特别清楚了。
喻迦说:就前天晚上,我和一个同事去xx餐厅吃工作餐商量工作,就正好遇到了陈祈年和孙雅维在约会,两人非常亲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