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冒。”
梅丽丽听得一阵头痛,嫌弃低骂:“好好说!说得乱七八糟,让我怎么听!”
额?
林大宝吞了吞口水,委屈低声:“俺……俺没读过啥书,说话都是想到啥就说啥,都没仔细想。”
梅丽丽下巴微扬,问:“陈厂长知道我跟他儿子在一块儿?抓了陈冰回去打骂?”
“嗯嗯!”
“真的打了骂了?”
“嗯嗯!”
梅丽丽蹙眉问:“那他现在在哪儿?是不是被打死了?”
“没没!”林大宝慌忙罢手:“咋可能啊?陈少可是陈厂长唯一的儿子,独生子!他就算要打,也不能真打死。再说,陈夫人疼陈少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哪里舍得宝贝儿子被打。就打了几下,然后就被陈夫人给抢走了棒子,扔在角落里。”
梅丽丽点点头,问:“你亲眼瞧见的?你在当场?”
“俺……俺在窗口瞧见的。”林大宝支吾:“本来俺是能进去的。俺现在是陈家的大舅哥,俺妹跟陈少都订婚了,你也是知道的。主要是……那时乱得很,俺就没进去打招呼。”
其实,他是偷偷跟过去瞅的。
后来,陈冰被关在二楼的房间里。
陈厂长开车离开后,本来他还担心陈夫人会偷偷开门让他出来,谁知夫人自己也病倒了,包着脑袋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哭,根本顾不得陈少。
一等再等,以为陈少自己会爬窗下来,谁知他连窗户都没打开,他猜想是陈少自个不想下来,才真正放心跑来这边找梅丽丽。
不过,梅丽丽却不怎么相信他,问:“陈冰让你来的?”
“不是。”林大宝支吾:“俺太想你了……”
梅丽丽嫌弃睨她一眼,转身坐在沙发上,从铁盒中取出一根烟,轻轻在盒子上“笃笃”瞧几下。
“大宝,我问你一个事。”
“好好好!”林大宝忙不迭点头:“你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