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欠债不成?”
鲁深浅点点头,不屑低声:“他欠了风流债,被两个女人找上门。他老母亲骂骂咧咧带着他换地方住,像他那样的人,不用怎么削他,他就能把自己引到阴沟里去。”
刘管家扯了一些嘴角,冷笑:“烂泥扶不上墙,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鲁深浅又继续道:“前天义父还问起了林大宝。他最近在城南一家服装厂里帮忙看仓库,白天睡觉,晚上守夜。厂里给他包吃包住,他貌似要转性了,已经连续在那边干了两个多月。”
“没惹事?”刘管家问。
鲁深浅摇头:“没有,除了偶尔跑出去找女人,其他时候都还算安分。”
“嗯。”刘管家点点头:“没乱搞就行,那家伙一出事就把咱们‘肖公馆’三个字嚷嚷出去,听着就难听,尽量盯紧点,别让他又闹出丑事来。”
“义父……”鲁深浅略有些尴尬,“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声。”
“说吧。”刘管家眯住眼睛。
鲁深浅苦笑低声:“最近城西那边几个媒婆到处在找有好单位的适婚男人,说肖公馆里头有一位表小姐急着要找对象。”
额?
刘管家皱眉惊讶问:“谁传的?梅姐的那个胖小姐吗?”
“嗯。”鲁深浅尴尬点头。
刘管家沉下脸,道:“肖公馆里头除了她,还有另一位表小姐颖慧小姐。她们胡说八道什么?!这要是乱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肖公馆的少爷小姐何须找媒婆说亲找对象?这些话传出去,若是有人误会了颖慧小姐——那不得翻天吗?!”
颖慧小姐的脾气有多臭,上至帝都最顶级的上流圈子,下至各大娱乐消费场所,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鲁深浅苦笑连连:“义父,此事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