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当然,少不了你的介绍费!”
鲁深浅开心笑了,仔细解释起来。
“平安街的池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搬去城郊的别墅住,池家有两位少爷,老大三十多岁,老二三十岁。实不相瞒,我跟池家的小少爷算是酒肉朋友。池家本来开了一家毛巾厂和一家水泥厂,生意一直很好。前年分家的时候,池小少爷分了毛巾厂,大少爷分了水泥厂,其他家产一概平分。池小少爷以前被家里管得很紧,老爷子一翘辫子,家产一分,马上挥霍张扬起来。去年年中的时候,他豪掷十五万买了一辆进口小轿车,还雇了一个司机为他开车保养车子。”
“就是要卖老宅的池家?”肖颖问。
鲁深浅点点头:“今年过年的时候,池小少爷染上了赌博,从一开始的小赌怡情,到后来沉迷赌博不可自拔,一输再输。上个月毛巾厂被抵账后,还欠了十几万的高利贷。大少爷的水泥厂生意不怎么好,拿了几千块救济弟弟后,便不肯再帮他。小少爷被迫卖掉好些旧物件、电话和一辆老轿车,仍欠着六万的大缺口。他们家的老宅残旧得很,早已经不能住人。可老宅是两兄弟共享,小少爷说要卖掉,只能征得大哥愿意。后来大少爷也觉得留着老宅住不上,还不如卖掉缓一缓手头上的账,于是一起决定要卖掉老宅。不过,卖掉以后还是填不上窟窿。所以他不得不割爱新车。那小轿车至今仍非常崭新,保养得很不错。小少爷说要卖十万块,最少十万块。”
“十万?”肖颖瞪大眼睛,苦笑摇头:“还是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