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爷都还是很孝顺您的,名爷也是。您这样子,他们如果知道了,必定会很难过。”
“唉……”肖崇望低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能为他们争取得到的,该铺的后路,我都已经一一铺好了。能走多远,能走多好,还得看他们个人的造化。至于一众颖字辈,估计会很悬。一个个都不是经商的料,却一个个要富贵要从商。也许不用多少年,他们大多都会变穷光蛋。我给他们花钱买经验垫钱好些年了,至今还没一个能独立闯出名堂来。不仅如此,一个个好高骛远,脚踩在棉花上。唉……谈什么未来!”
“您别想太多,顾好自己要紧。”刘总管哄道:“名爷说他办好事后便会给您报平安,指不定已经有好消息了。”
“多久了?”肖崇望眯眼问:“一个多小时了吧?”
刘总管忙不迭点头:“差不多了。”
肖崇望略一思索:“估摸是平安了,不然早传坏消息过来了。”
刘总管为难解释:“要不是保安里头有人有异心,暂时还查不出来,不然咱们就能派人保护名爷他们一家子……”
“他们自己能灵活应付,再好不过。”肖崇望道:“小颖很聪明很冷静;袁博那小子浑身是胆,傲气内敛,都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有他们这两个晚辈在,托付此任务给大房我才能真正安心。”
这时候,侧厅的电话响了!
刘总管忙凑过去接听,诺诺应是。
一会儿后,他俯下凑在老人家的耳旁,低声:“老爷,成了。画在银行保险库了,安安稳稳的。”
肖崇望总算露出笑容,欣慰低低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