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运算推算,写过的稿子只能记在脑海,随后全部烧掉毁掉。除了实验室的课,其他课我都是随意应卯过去。云月她似乎发现了什么,问我说究竟在忙些什么,我却不能告诉她,只让她不要问。”
“她很生气,跟我大吵了一架。我心里头烦得很,怕心里头憋不住怒火骂她,摔门掉头走了。那一次,云月非常伤心,在房间里哭了好久,甚至接下来几天的课都请假了没去上课。我顾着自己忙,根本不知道这么一回事,要不是后来同乡会的朋友说起,我还压根不知情。”
“那一段时间里,我忙得焦头烂额,脑力和体力都受着极大的压力。后来我暗自发现有人似乎在跟踪我,我怕露馅,更不敢轻易回我们两人的小家。云月心里对我有怨恨,可她甚至连找都找不到我,只能偷偷独自难过。我躲避跟踪的人后,偷偷跑去三百多里外的小城,终于跟我叔叔沟通上。”
“我叔认为我推算的结果不正确,坚持要用他的办法做第一次试验。当时我也不敢确定我自己的验算是否正确,因为我手头上一点儿资料也不敢留。我有些失望,也暗自担心我叔,但隔了千山万水远,根本帮不上什么。我回了学校,将最后一个学年的书啃完,准备考完试后早些领到毕业证书。”
说到此处,他幽幽叹了一口气。
“那段日子里,云月一直不肯搭理我,跟那个农场主走得非常近……”
李诚终于忍不住插嘴:“我表姐绝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