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们进来。”
小厮应声去了。
温酒扶着亭柱站直了,脚软的不行,手臂也不像自己的,靠了好一会儿,愣是动弹不得。
要不怎么说不能人人都身怀武功呢?
像她这般的人,就只能坐拥万贯家财,用银子砸高手来做护卫。
不多时,去而复返的小厮带着一帮光头朝八角亭这边走来,满地的积雪,那七人行来的时候,温酒觉得眼前的雪色都变得有些晃眼。
当先那人,不过二十五六年纪,一身雪白的袈裟,周身气度温和,分明是眉眼如画之人,却让人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
温酒微微有些愣神。
谢珩回头,低声同她道:“阿酒,你去把这些人都打发了。”
说完,他转身便朝另一边走。
温酒还没来得及应声。
身着白色袈裟的僧人转眼便到了眼前,行了个佛家礼,“贫僧应无求,受今上所托,特来为谢将军讲经。”
佛珠在他手里轻轻转动着,好似周身漫漫飞雪都跟着慢了下来。
温酒忍不住回头看谢珩,这现世报也来得太快了些,三公子给她送了女诫,第二天就被谢珩大清早的叫起来抄道德经。
这抄了还没多久,给谢将军念佛经的就来了……
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少年眸色微顿,随即道:“大师来的正好,给我家三公子讲讲佛法经纶,沾一沾这万丈佛光。”
应无求温声道:“佛度有缘人。”他微微抬手,“几位请坐。”
“我还有急事要办。”
谢珩头疼地扶额,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阿酒,好生招待几位。”
声未落,不远处一声“大公主来访!”传了过来,一身绫罗锦衣的女子带着几个侍女冒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