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性子着实不太好,少夫人这样帮她,竟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
玉露猜测道:“她该不会是个哑巴吧?”
香满和红堂站在窗边,往那姑娘落脚的屋子看。
“别看了。”
温酒吃完宵夜,喝了口香茶,“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她肯定不是哑巴,而且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她就会来找我。赌注是三个月的月钱,我做庄。”
“少夫人!”
几个侍女齐声喊道。
温酒揉了揉耳垂,“小点声啊,姑娘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少夫人让我们打赌难道还不够了不得吗?这要是放在别的府上可是要剁手的……”
红堂年纪小,也最实诚。
温酒以前没待过别人家的后宅,一个人随性惯了,难免有忘了分寸的时候。
她清了清嗓子,“我又不会因为这个剁你们手,放心下注便是。”
玉露道:“我就觉着她是个哑巴。”
话声刚落,站在窗边的香满回过头来,“少夫人,那个姑娘果然来了。”
片刻后。
那人站在屋外,轻轻叩门。
“让她进来。”
温酒端着香茶,轻轻抿了一口。
金儿刚去开了门,那个被人当哑巴的姑娘忽的就冲了过来,跪在温酒面前,“求夫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