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又不好开口。
过了许久。
温酒思来想去,也就那么几句:
这次真是被应无求坑大发了,他把赵曦放到了咱们家里。现下我把人安排在小七身边,可他那张脸生的实在不像是安分人。
唯恐小六被他祸害了去,你快想想法子,把这尊大佛送走。
温酒写了几句,觉得自个儿的字太丑,把写好的宣纸揉成一团扔到边上,又重新写。
这次意简言骇了许久,字迹也清秀了几分。
将四公子去南华的事说了,又略提了大公主两句,也没怎么写思念之词,转眼间就写满了一页宣纸。
她一共写了两份,一封派人送给谢珩,一封让人送到三公子那里。
信上把最麻烦的事讲完了,又添了几句“出门在外,万事小心”。
这兵荒马乱的,信送出去能不能到他们手里还得另说,送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回信。
可温酒收笔时,显然就比先前刚见到赵曦出现在谢家的时候镇定了许久。
那两个少年虽远在千里,却有着让人一想到,就心神安定的神力。
片刻后
温酒重新拿起笔,在送给谢珩那封信上,含笑加了一句——
昨夜大梦,乍暖春还。
君归时鲜衣怒马,携手看太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