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薄唇轻轻勾起。
昨晚青衣卫便送消息送宫,说这些老大臣们为了把叶知秋的罪名坐实施以严惩,特意联手把当时的三位大儒请出山,入朝谏言,谢玹听闻此事连夜要出城去拦人去,结果被自告奋勇的四公子抢先去了。
谢珩算算时辰,不管拦不拦得住都该有结果了。
果然下一刻,殿外便有内侍高声通禀:“陛下!锦衣侯派人送了急信来,要即刻呈与陛下!”
谢珩微微扬眉,“呈上来。”
内侍奉信而来,一直站在玉阶旁的王良快步走下去接了过来,又走回高处双手呈上。
谢珩拿过来便拆开了,一目十行地把信件看完,唇边笑意压都压不住,他索性起身走下了玉阶,把那几章信纸递给了站在最前头的老大臣,“众卿都来看看当世大儒给叶无痕写的文章!诸位眼中她罪责无数,三位老先生却道她是举世无双的奇女子,劳苦功高,配享太庙,千古流芳也当得!”
一众老大臣们纷纷传看,看完之后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笔迹用词都是那三位老先生惯用的没错,就是这文章来的太过蹊跷,说好要入宫的人面都没露就忽然反水了也让人不敢相信。
随着谢珩一句“三位老先生果然胸怀广大”,这事显然已成定局。
眼看着陛下压根没有降罪叶知秋的意思,老大臣们纷纷闭了嘴。
“朕觉得三位老先生所言甚是。”谢珩抬手示意谢玹和叶知秋赶紧起来,这戏唱到这里差不多就行了。
结果两人都不肯起身。
谢珩只能微微倾身,一手扶谢玹,一手扶叶知秋,把两人一块提溜了起来,“你们两跪在一起就怎么都不肯起来,莫不是等不及另择良辰吉日,要直接在议政殿拜堂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