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在楼下看着窗户里头的一切,一分一毫都不想错过,他眉头紧皱自言自语:“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开始两个人像是再交谈什么,双手比划着看起来关系很好。紧接着,顾亦明突然站起身来,以双手抚摸上江之虞的额头。而江之虞非但不躲避,反而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丝毫没有抗拒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的傅西洲简直要气炸了,这两个人之间流露的暧昧气息难道还不够浓吗。“好啊你个江之虞,本事够大的。”傅西洲不明白,江之虞向来讨厌男人的触碰,那现在为什么让那个顾亦明摸她的脸,不但不躲避,居然还笑的那么开心!
是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心头的怒火,傅西洲是三步并作两步奔上楼去,狠劲砸着顾亦明的房门:“顾亦明,现在,给我把门打开。”
等到男人略带疑惑打开房门时,他直接用身体将顾亦明撞倒在地,闯进屋子里去,钳住江之虞的手腕,强行拖着她往外走。
“傅西洲你干什么!”像是很惊诧于他的出现,江之虞本能的反抗他的钳制往后退,好像要把自己缩在身后的窗帘里才安全。
“我干什么?”被她的话一下子气笑了,傅西洲的唇角勾起弧度眼睛里却是浓浓的化不开的怒火,语气里满满是迸开的火药味:“他干什么,我就要干什么。”
不再理会女人的挣扎,傅西洲直接将手臂抄过她的手臂和腿窝,将她强行禁锢在怀里,直接奔下楼去将她按在副驾驶座上,二话不说踩下油门回到自己家中。
提着钥匙粗暴打开门,傅西洲忍者满腔怒火,勾着江之虞的腰肢将她拖回自己的房间,抬臂将她仍在床上,欺身上去就直接向女人的唇瓣咬去。
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江之虞感觉恐惧无比,她浑身止不住的再颤抖,抬手试图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连语气都带上些恳求:“傅西洲……不要,不要这样。”
听到她的求饶,男人将牙齿咬的几乎要咯咯响,一只大掌顺着她裙子下摆粗暴伸进去:“你和那个顾亦明不是都住到一起去了吗,现在和我还装什么装。”
“他是我的心理医生,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傅西洲你相信我好不好。”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江之虞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像坠入冰窖一般冰冷的恐惧,她抬头对上男人满含愠色的眼睛,试图解释清楚这件事。
可是傅西洲此刻听不进去任何话,他满脑子都是刚才江之虞和顾亦明两个人互动的暧昧画面,这一切都令他无法忍受,他只想要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不要再和别的男人沾上任何关系。
手指扣上皮带的搭扣扯下来,不再理会身下女人的哀求和挣扎,傅西洲将自己的所有怒火,全部通过强硬的方式,发泄在了这个女人身上。
第二天早上,江之虞由于太阳光的照射下慢慢醒来。醒来后,她发现自己浑身酸痛。
躺在床上的江之虞想起来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心里就非常的难受。她轻轻侧头看向躺在自己身旁正在熟睡的傅西洲,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自己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撇清关系了,可现在自己却又躺在他的身旁和他发生了关系。想到这里,江之虞非常的懊恼。
其实江之虞一开始有过反抗,但是奈何傅西洲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怎么也挣脱不了。于是,江之虞不想再看见傅西洲,小心翼翼的翻过身去背对着傅西洲。
因为她只要一看傅西洲她就能想起以前发生的种种。
本来傅西洲的睡眠就很浅,这是他多年保持的习惯。所以江之虞的翻身他很轻易的就感受到了,于是他慢慢睁开漆黑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江之虞因为呼吸上下的肩膀。
而此刻江之虞并不知道傅西洲已经醒过来了,正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离开。
半晌,傅西洲低沉的声音慢慢的响起,“我知道你醒了,要不要起床吃点东西?”
背对着傅西洲的江之虞听见了傅西洲的声音,身体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她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但是并未回答傅西洲的问题。
傅西洲被江之虞这番态度给的非常的烦躁,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情在和江之虞发生争执。
于是傅西洲再次开口,声音有点沙哑,“江之虞,你不要在这样任性下去了,我在最后问你一遍!”
说完,傅西洲强迫的把江之虞的身子给扳过来,两个人面对面。
被强迫面对傅西洲的江之虞故意不去看傅西洲的眼睛。她到现在还在生傅西洲的气,她觉得傅西洲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她恨傅西洲太自私了。
他什么都不清楚就把自己在顾亦明的家中带走,还强迫她和他发生关系。
面对傅西洲的眼神压迫,江之虞闷声开口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听见了江之虞的这样说,傅西洲的眉心深深的拧在一起,眼神中也带着些冷漠。
面对江之虞的态度,傅西洲隐忍着没有发作。他知道现在不是和江之虞计较的事情,如果刺激到她,她不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