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了,不要勉强,累了我们就歇歇,下午再做五十组的屈膝训练,今日的量便算是到了。”
说完他低头在那人汗涔涔的脸颊上印了一吻,其实能到如此地步,他已经不求其他太多了。
他们是在阎云舟手术后五天回的王府,按着宁咎的吩咐,屋内都已经用酒精消毒了一遍,这两日连续的开化,路上湿滑,宁咎是如何也不敢让阎云舟下来走的,小轿直接停到了院子的门前,宁咎给那人的腿上裹上了厚实的羊绒毯,才将人抱了进去。
一进屋那刺鼻的酒精味儿便充斥了阎云舟的鼻腔,他的嗅觉要比一般人灵敏一些,不是很喜欢一些刺激性的味道,他微微皱眉,脸往宁咎的肩膀处埋了埋,言语间不乏抱怨:
“你是用了多少的酒精?”
宁咎被他有些幼稚的动作逗笑了,坏心思地凑到了他的耳边:
“不用酒精消毒可就要用大蒜素了,你喜欢那个味道啊?我马上就能让人安排。”
阎云舟无奈地抬手像是捏猫仔一样捏了捏宁咎的后脖子:
“好容易让你给救回来了,想熏死我就直说。”
宁咎轻轻侧首蹭了蹭那人的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