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级对工作的总结与产品的升级等会议, 给予适当的指导。
晚棠前几日说要等他回来了,然后自己再去休息。
这种情况只维持了几天。
因为每次支着一盏灯, 她窝在沙发里,一到睡觉的时间点便开始昏昏欲睡,熬不住地打盹。
直到有次自己窝在沙发中睡着了, 商时序下班回来, 把自己抱回房间休息之后, 她便开始放弃这种想法了。
实在熬不住,觉得困意上来了,自己就回卧房去睡觉。
只是临走前,会点一盏夜灯在客厅, 这样他回来的时候, 不至于黑灯瞎火的,有一点光亮。
今天晚上, 商时序推开宅门往过道里走的时候。距离越近, 客厅里散出来的灯光越发亮堂。
窗户靠近沙发,里面橙黄的光映在窗户纸表面, 隐约能窥见模糊的人影。
她还没睡, 坐在沙发里,似在瞧什么东西。
往里走, 推开客厅的外门。
薯条也还没睡,刚一拧开门把手, 红木门只推开了一条缝隙, 它听见声便扑了上来, 热情得很。
“还没睡呢?”
屋外有点寒意,商时序站在门口,弯身换上棉拖。
将大衣脱下搭在一旁的木架子上,蹲下身体将赖在他身边的薯条抱了起来。
“这才几日没抱你,好像又重了点。”
“小婉,”将它揽在自己的肘关节处,摸了摸它的脑袋,朝坐在沙发上的晚棠走了过去,“你今天是不是给它洗澡了?”
“嗯。”
晚棠坐在沙发上,支着自己的下巴望过去,“前几次是王阿姨带着它的,也是她帮薯条洗澡的。这几天她有事去了,请了几天假。”
“昨天新下了一场雪,它高兴得去雪地里撒泼打滚,结果猫爪子不知道踩进了哪个泥潭里了,蹭了一身的泥巴。”
“当时还是芷若把它提溜回来的呢。”
“说到这,今天早上我给它洗澡的时候,你是不知道那个场景。”想到这,晚棠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薯条,“就跟打仗一样。”
“这样的麽。”商时序看了眼在自己怀里老老实实的薯条,抓了抓它的毛发,“惹你妈生气了,知道吗?”
他蹲下身,将它放回地毯。
“现在先不说它的事情了,我们聊聊别的。”晚棠突然道。
商时序抻了下裤腿,坐在晚棠的身侧,“好。”
回来的时候,将大衣脱下搭在木架上了。室内温暖,里面只有一件简约的白衬衣,衬衣的下摆塞进西裤中。
脖颈上的那条领带还未解下,系在颈间有些严谨。他扯了扯领带,姿态随意。
见晚棠还未开口,停下动作。
眉尾下垂,眼神笔直地落在她的身上。见她欲言又止,主动问,“怎么了?”
“是想说什么事情?只要你问,我肯定知无不言。”他探出手准备将晚棠散在耳边的头发勾到耳根后。
只是方才驱车回来,尽管车厢内暖气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