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也很快配合:“你看我这记性,我平时就记不住路。”
吴蜜嘴角轻勾出耐人寻味的一缕笑,她朝旁边的女老师轻“嗳”一声:“去不去买呀?”
女老师脸上有犹豫:“下次吧,我下午还有课呢!”
吴蜜却挽住她胳膊,“买束花又用不了多久!”说完,她朝闫嗔笑了笑:“那我们先走啦!”
可惜没走几步远,女老师就按住了吴蜜的胳膊:“还是不去了吧,宣铭路太远了,而且那种花都是要预定的,还要吸色,很费时间的!”
“所以说啊!”吴蜜哼笑一声。
女老师似乎没懂她的意思:“什么所以说啊?”
吴蜜睨她一眼:“她刚刚不是说在宣铭路的花店买的吗,那条路上就两家花店,可她怀里那束的包装纸上印的花店名,你注意到没?”
女老师摇了摇头。
“那可是我姐妹秦飒家独有的包装!”
秦飒鲜花是京市有名的花店,主营各种进口花束,特别是她家的包装,独树一帜。
女老师倒吸一口气:“秦飒是你好姐妹啊?”
吴蜜一脸得意:“那当然,以后去买花就报我名字,绝对能给你打个七折!”
说到这儿,她又叹气加摇头:“一束花而已,真搞不懂闫老师何必藏着掖着!”
女老师被她这么一带,也不由皱起了眉:“该不会”
吴蜜朝她会心一笑:“闫老师到底是国外回来的,只是这男女之间的风月事,实在不该带学校来!”
女老师也随之撇嘴:“就是,让学生们看见了多不好!”
那天,岑颂等闫嗔的短信一直从中午等到了晚上。眼看都快七点了,还是没等来。
最后他实在没忍住,怕发短信闫嗔不回,就干脆打了电话过去。
第一遍的时候,闫嗔没接。隔了两分钟,他又打第二遍,指尖磕在办公桌的频率越来越快,眼看又要忙音,那边终于传来一声“喂”。
岑颂闭了闭眼,无奈叹出一声气:“干嘛呢?”
闫嗔揉着头上的毛巾:“刚去洗澡了。”
闻言,岑颂脸色这才缓出一声轻松:“晚饭吃了吗?”
闫嗔没说吃没吃:“有事吗?”
岑颂被她这三个字堵的,舔了舔唇:“非得有事?”
“没事你给我打电话干嘛?”她语气不冷不热的。
岑颂气的咬了咬牙:“我想你了行不行?”
作者有话说:
闫嗔:真够勉强的!
“生日那天留给我!”
他说:“我想你了行不行?”
闫嗔被他突然这么一句直白听愣住。
心里刚一软, 又听那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抱怨:“没良心。”
闫嗔轻抿的嘴角一松,心里刚起的悸动顿时被他浇了凉水似的:“你才没良心!”
她音调扬着,带着嗔, 又含着恼, 哪怕隔着电话,岑颂都能想象出她此时生动的表情。
岑颂笑了声:“我怎么就没良心了?”
“让人把花送到学校,你让别人看见怎么想我?”
她的担心,岑颂也不是没想过,主要是她最近排舞,岑颂摸不准她下午的放学时间,只能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
不过他也是藏了私心的。
所以他婉转地问:“看见的人多吗?”
不管多不多, 学校那种地方, 有点流言就会被散播得很快。下午课间,就有好几个女学生围住闫嗔八卦这件事。
她没好气:“你说呢!学校那种地方,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教导主任的语气,把岑颂教育的半天没吭声。
“你有没有在听?”
都这个时候, 他哪有不敢听的道理, 岑颂应得很快:“听着呢!”
“别说我没提醒你, 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接收了!”她语气虽然放软,但说的话却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自己的后路就这么断了, 岑颂眼神转了转, 刚想岔开话题,又听那边问:“听见没有?”
岑颂别无他法, 只能临时敷衍着低“哦”一声。
闫嗔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 将毛巾挂好后, 她问:“你还有事吗?”
岑颂就不爱听她说这话,“你不是都洗完澡了吗?”
闫嗔手指插入湿濡濡的发间:“还没吹头发。”
岑颂顿时在脑海里临摹出她头发湿漉的模样。
他合上电脑,给自己找了个想去见她的理由:“我还没吃饭。”
然后就听她‘无情’地催促:“那你去吃啊!”
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岑颂咬了咬牙:“你吃了吗?”
“吃过了。”
岑颂不遗余力地追问:“吃的什么?”
“粥和鸡蛋。”
岑颂一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