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我是说上次。”
她点了点下巴。
是疼的,可最让她疼的是他当时说的那些话。
“对不起,”他语气很郑重:“那天晚上的事,再也不会有第二次。”
总说男人的话不可信,可闫嗔却总是不自觉地相信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尽管她有时候会打趣他爱忽悠人,可在她心底,她是完全地信服于他的。
虽说嘴是甜了点,可他的行动力更让人心生信赖。
闫嗔伸手揪了揪他的衬衫领口:“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干嘛?”岑颂低头闻了闻:“有味道?”
其实早上他醒了之后就去酒店洗了个澡,然后和靳洲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得知闫嗔满世界地找他后,他才来了悦玺墅。
闫嗔垂着眉眼摆弄着他的领口,没有回答他刚刚的问题,而是说:“时间很晚了,你洗完澡好好睡一觉。”
岑颂也不是没在这个房子里洗过澡,楼上的用过,楼下她那间的卫生间,他也偷偷用过,不过闫嗔都不知道。
刚想问她今晚是不是真的让他睡沙发的时候,闫嗔突然从他怀里坐正了。
“你衣服是不是都在爷爷那边?”
她竟然连这个都知道,短暂的怔愣后,岑颂失笑一声:“又是谁跟你说的?”
“李秘书啊,”说完,闫嗔皱起眉头:“我这里也没男士的衣服!”
而且现在都十点多了,去商场买也来不及了。
岑颂也没说话,就那么嘴角含笑地看着为他担心的小脸。
闫嗔看着他身上的衬衫:“要不然”她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你把衣服脱掉,我给你洗洗,明天再带你去买新的。”
岑颂低头看了眼自己:“那我今晚穿什么?”他又抬眼看她,一脸无辜地问:“裸着吗?”
虽说他话不正经,可又表情认真。
闫嗔不由得吞咽了一下:“那、那不然你穿我的?”
穿她的?
岑颂差点扶额笑:“就你这小身板,你哪件衣服我能穿得上?”
闫嗔也没辙了:“那、那你就裸着吧!”
听得岑颂刚一挑眉,又听她说:“反正这房子里也没别人,我不出来就是了!”
听听这话,刚一确认关系,就这么大胆了。
岑颂说了声“行”:“反正你也不是别人,看了也没什么。”
闫嗔:“”
可是等岑颂洗完澡,全身上下就裹了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闫嗔瞬间就没了之前的气势。
见她坐在床边,还偏着脸不看自己,岑颂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近她,还故意似的:“看什么呢?”
闫嗔一双眼眸乱转:“没看什么。”
岑颂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刚在床边坐下,闫嗔就站起来了。
见她垂着脑袋小碎步地往外走,岑颂笑了声:“你干嘛去?”
闫嗔也不说话,一溜烟地溜进了卫生间,还把门给反锁上了。
虽说卫生间空间很大,可镜子上还是蒙了一层水汽,一呼一吸间,还能闻见淡淡沐浴露的香气。
闫嗔站在镜子前,隔着淡淡一层朦胧,虽然在看镜子里的自己,可脑海里却又止不住地浮现刚刚他从卫生间走出来的那一瞬。
虽然精瘦,可腰下健硕腹肌明显,甚至还露出了一点惹人无限遐想的人鱼线
闫嗔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想把内心的起伏给安抚下去,奈何脑子里又冒出他心口的一颗咖色小痣
闫嗔又长长吐出一口气,扭头看了眼门后,她都躲卫生间里来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走。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耳朵贴门听了一会儿的动静,手刚压上门柄,外面传来了他的声音。
“要了我的办公室?”
“老爷子允了吗?”
接着是两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