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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2 / 3)

保镖牢牢阻隔着,内圈有荆郁派来的这几个人围着,别看对方人多,结果是他们连江笙的面都没摸着。

江笙被几人簇拥护着直达地下停车场,本以为这些闹事的人会留一部分在地下车库堵她,没想到电梯一开,就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在两侧替她开道,她还以为自己数错了,怎么又多出来两个保镖,直到她被护送到一辆古斯特上看到后座西装笔挺稳如老狗的荆郁时,才知道她没眼花,这两个压根就不是她这边的。

可荆郁来干嘛?但她不想问,故而上车就开始自闭,一句话都没说。

况且她有自己的车,坐别人的干嘛?

可是刚想叫司机停车就被荆郁打断,“你的车有人替你开回去。”

见他开了口,她也就随口问了:“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除了不放心还能是什么?和颂的内部并不像她想象中简单,蒋中天住院也并不是因为丢了和颂的管理权。

是因为这么多年和颂替人做的那些暗下勾当牵连的人太多,牵涉的层面又太广,如果被牵扯出来那他就不是丢公司那么简单,能不能活命都不好说。

国内搞文娱的又有几个是干净的?小到拉客吃饭谈生意,大到权色交易洗黑钱,这里的复杂程度不是她能想象的。

他不想让她掺和进来,可是她对蒋家的恨对他的怨,是需要有人承载的,如果他横加阻拦,那么不管他如何辩解她一定会认为自己就是为了包庇蒋蓝烟。

既然十张嘴都说不清的事,倒不如让她自己去做,况且他又不想让她失望。

所有麻烦的一切他来处理,只要她能得偿所愿报仇雪恨,对他的积怨能少点再少点,他也不敢再奢求太多。

“我知道你对我给你的人事安排不满意,再等等,笙笙,半年时间,等和颂走向正轨我不会再插手一分一毫。”

江笙听到他这样叫自己,眉尾跳了跳。

“你别这样叫我,怪别扭的。”

“呵呵,难不成继续叫你大名?”

“有什么不可以?我不是也这样叫你么?”

荆郁沉吟道:“我倒希望你能叫我别的。”

江笙眨眨眼,“荆总?”

荆郁看她鬼灵精似的,明知道他想听什么偏偏总是跟他对着干。

他无奈地笑了笑,伸出手想去摸摸她的头,却被她防备似的躲开了。伸出半空的手顿了一下,但他还是探过身摸了摸,轻声叫她不用担心。

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不过前几天不欢而散,她还以为跟他能就这么断了,没想到他居然还能来找她。

就挺头疼的。

虽然她不想卸磨杀驴,挺不仁义的,可是她真不想将简单的事情太复杂化,与谁都不好。

“你不生气了?”

荆郁听到这句,沉郁了几天的心情终于好了几分,她还知道他生气啊。

“年后我给你举办一场盛大的庆祝晚宴, 你想在哪里办?”

她哪有什么心情举办什么晚宴,王钊到现在还不知情况,她一直在找人打听, 可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她怀疑是不是已经被王家运作出去了?

对了,王俭,两人还算有点交情,可自打上次吃完那顿饭, 他们就再没见过面,不过他的消息她到是偶尔有听说, 好像现在一直常驻j省, 七里河的项目准备工作已经就绪,那边现在已经开始动工了。

想到这里, 江笙有些好奇,“荆泰丢了七里河项目, 你就没什么想法?”

听她提起七里河,荆郁转头看向她,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怎么突然间想到了七里河?他没忘记是她在中间给王俭传的信,王俭才与荆淮南勾连到一起。

荆淮南惦记七里河这么多年, 可谓是念念不忘, 既然如此, 他本打算发一回善心当个未了的意遗愿替他圆了这场梦, 可偏偏有人想凑上来给荆淮南殉葬,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但误把她也算了进去, 就差一点,他就再次失去她了。

荆郁垂眸盯着荧幕上如火如荼的北美货币市场, 右手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指尖冰凉,再无心继续这个话题,“能有什么想法,成王败寇。”

呵,江笙冷笑一声,他也知道成王败寇?他也有输的一天?这样坦然平静,还怪能屈能伸的。

但江笙不知道的是荆郁口中的寇可不是自己。

江笙瞥向荆郁面前17英寸的屏幕,上面红红绿绿一片,各种数字像读秒一样飞速变换,虽然没有接触过货币金融,可她也知道这是什么。

荆泰什么时候涉及到海外货币金融了?

江笙在身边,荆郁其实根本看不下去盘,可是又怕她提起之前那个话题,如今蒋蓝烟三字于他来说是最深恶痛绝的忌讳,每听一次就要忍耐一次,更何况每每从她嘴里出来,更加让他无法忍受,好似在用什么刑具一遍遍凌迟着他的忍耐极限。

“李弘文,你跟他很熟?”

“以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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