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吻医生也听到了这边的交谈,连忙义正言辞地走了过来,似乎是要作为大公无私的举证人。
蕾妮瞥了一眼钩吻,又看向费舍尔说道,
“我送你回去之前不是还告诫过你,不要沾花惹草么?你当时被死亡追逐都还能和其他女性有那种关系,而且还是与海洋有关的存在?”
“不是,我……”
仔细想一想他去的时候真的是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的,全程他都是被赫莱尔进攻,从而导致当时他的改过自新改过失败了。
但一旁的钩吻还想抓住良机,对于“费舍尔万年前作恶审判”的案子,他这个全程在第一现场的人可有许多要讲的了。
他要告发,在月亮面前告发费舍尔与赫莱尔的秽乱关系,告他个罪不容诛。
但蕾妮瞥了一眼四周逐渐明亮起来的空间,却决定收手暂时就此作罢。
毕竟现在还有其他更要紧的事情要忙,她也不太喜欢在外人面前谈论这些私密的事情。
就算在与费舍尔关系匪浅的女性面前她都知道收敛,更何况在钩吻在哈蒙哈蒙的根据地之中呢。
她撅了撅嘴,伸手悄然在费舍尔的腰子上一扭,那地方便是原先传送回来时她印记爆炸的地方,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精准地抓住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