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楼画诗眼皮有些发红,垂着头,急急的跑了出去。
“九娘,这是怎么了?”楼明光见她急急的跑出去,有些诧异。
一进屋,见楼画语拿着丝帕捂着钱氏胸口,那帕子上还有着血迹,也吓了一跳。
忙凑了过去,朝外头玉珠道:“叫巫医。”
楼画语让楼明光看着钱氏,这才抽出身来,去看楼画诗。
进屋的时候,她正扑在床上,放声痛哭。
楼画语扶了扶她的头发,沉声道:“娘亲也有苦衷的。”
“那她为何不说?”楼画诗抬眼,扑到楼画语怀中:“我只是想出份力,我不想一直做被照顾的那个,不想你们什么事都瞒着我,不想自己明明处于危险中,却又不知道。”
“不会了。”楼画语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道:“以后有什么事,我定然全部告诉你好不好?”
拿着帕子帮楼画诗擦着脸,沉声道:“你看娘亲那样子,怕是也习过巫术的,可她既然弃了,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除了惨死,还会有什么吗?”楼画诗哭过后,倒也平稳了些。
楼画语摇了摇头:“这么多年,娘亲也不是没机会回南疆,可她一直未曾回来,这次回来,是被承恩侯府伤透了心。娘亲那般想南疆,却不回来,定然也是有原因的。”
“可如若这次银矿下面的巫蛇不是人为的呢?”楼画诗捏着帕子,看着楼画语:“如若当真是巫神诅咒,发怒呢?你让南疆这么多人怎么办?你让三表哥怎么办?”
“他去了银矿,如若……”楼画诗说着,复又哭了起来:“我就是习过巫术,我才知敬畏,可娘亲为何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