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锦州真要大旱?二殿下忧国忧民这才……”
这些言论让江稚鱼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噗……”
【哈哈哈哈!真会为他开脱,想多了你们,不过是个傻缺恋爱脑罢了!】
皇帝也被气得两眼凸出,狠狠拍了下椅子。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萧初霁叩头,态度决绝。
“我意已决,还请父皇允准!”
皇帝见他不肯罢休,也懒得同他多说,他觉得丢人!
摆了摆手,便叫人将他拖了下去。
“父皇!父皇——”
这架势,不知道的以为是被赐死了呢,叫得这么凄惨。
百官面面相觑,尽都低下了脑袋。
不敢直视皇帝的雷霆之怒。
只有江稚鱼心头低骂。
【活该!熊孩子不好好管教,现在忤逆犯上,以后杀父弑君!】
皇帝:!!!
稚鱼提醒的是。
老二确实是太任性了些。
还有他那个胆大包天的母妃……
朕原本还念在德妃生育了老二的份上,想要饶她不死。
如今看来……
倒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皇帝冷哼一声,看向远处的眼微微眯起,杀意涌动。
百官见状,更是诚惶诚恐,人人自危。
纷纷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与二皇子来往过密。
好在昙鸾与悟静先后赶回天坛,百官方才松了一口气。
因着昙鸾先到,这一局,昙鸾胜出。
悟静小心翼翼地通过对讲解释道:
“三小姐……京城太大了,我实在是迷了路……”
“无妨。”
江稚鱼丝毫不放在心上。
还有一局,胜利终将是她的!
昙鸾掩饰着得意,在为围观众人中搜寻着萧初霁的身影。
他刚刚听人说二皇子回到天坛了啊!
人呢?
最关键这一局……
他可不能输啊!
不过,是错觉吗?
为何觉得……
自己赢了,皇上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子孙满堂,全都姓王?,求催更)
第二场斗法结束。
江康安走上天坛,宣布昙鸾胜出。
可场上除了不知情的百姓,却无人胆敢开怀。
这时候但凡笑一下,明天上朝都有可能因为左脚先进金銮殿,而被贬官削爵!
见气氛如此压抑,江康安只好快速推进流程。
紧锣密鼓地开始了斗法大典第三项——占卜。
这第三项倒是比较特殊。
是从围观的百姓中随机抽选两人。
再由两位大师,分别占卜出二人的身世以及过往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因为御驾旁观。
围观百姓们都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江康安问询了几次,都无人应答。
急得昙鸾忍不住冒冷汗。
怎么搞的!
二皇子到底到哪里去了?
他安排的人呢!
江康安见问询无果,只能随机抽选。
最终选择了一名壮汉,和一位老翁。
二人拜叩过皇帝,便先后登上天坛。
首先接受占卜的是老翁,由昙鸾应试。
昙鸾虽然紧张,大脑一片空白。
但行走江湖多年,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他假模假样地让老翁说一个字出来。
现场瞎编。
老翁犹豫再三,说出了一个“家”字。
昙鸾若有所思地歪首瞧了半晌,情不自禁地啧了一声。
看着老翁布满皱纹的脸,正襟危坐,开始解析。
“老伯今已年过五十。”
他说一句,瞟一眼老翁。
老翁点头应是。
江稚鱼心笑道。
【这五岁孩子都能看得出来。】
皇帝认可地点了点头。
昙鸾继续说道:
“老伯选了‘家’字,说明,家,在老伯心中占的分量很重,老伯很爱自己的妻儿……”
老翁沉默了,不置可否。
昙鸾只能继续猜测下去:
“‘家’字,可分为‘宝’、‘豕’二字;这‘宝’字必是不用多说,便是金银之意,想必老伯应是衣食无忧。”
老翁继续沉默。
昙鸾有些慌了。
开始胡说八道:
“‘豕’又有‘豚’之意,豚者,多子多福。故而,老伯家中,必是子孙满堂,人丁兴旺……”
却叫江稚鱼闻之轻笑。
【什么啊,不知道也不能瞎说啊,开始信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