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我是真的还有很多委托没有做完,帕多瓦事务所等于是注销了又重开。”
“以你现在的状况,有事情也可以让委托方到国内来找你啊。我在斐济都这么络绎不绝,你还怕你回国会无人问津?”
“这不是一回事,我还能让那些一直跟着我的员工也到国内来发展?”
“你都说一直跟着你了,还有什么不行?”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一会儿奇怪我要把重心移到国内,一会儿让我干脆不要出去了。”
“眼下,你应该把握机会,不要让自己后悔。”宣适劝说道。
“我后你个大头悔,人姑娘都说了,接下来一年不会考虑感情问题,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人家那么说,你就等一年之后再出现?”
“那不然呢?君子不强人所难。”
“别怂啊,大少,我和阿诺打赌说,你能稳住的。”
“你们俩拿我打赌?”
“对啊?”
“谁借你的胆子?”
“我赌你能稳住,抱得美人归,哪里还需要借胆子?”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打赌?”聂广义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
“阿诺给伴娘打了个电话,说要表示感谢,然后就聊到了你和人约好了去博物馆,再然后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说要回去意大利,这一来二去的……”
“我和她约好了去博物馆?”
“对啊,伴娘不是也答应了吗?”
“她答应了?她不是说未来一年不考虑感情吗?”
“那你本来也没有说去博物馆是谈感情啊。”
“等会儿,你让我捋捋,你的意思是说,梦心之接受了我之前关于多去几个博物馆参观再决定工作方向的提议,并且打算付诸行动?”
“对啊,不然我为什么要上赶着送你一台房车,方便你们出去旅行?”
“你能不能收起你那龌龊的小心思?”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难道你们不曾有过这样的约定?”
“有是有啊,但她没答应啊,就算她答应了,她爸爸也不会答应啊。昨天她妹妹和我说了一路,说她妈妈做了好吃的,但是她爸爸都没有留我吃饭。”
“为什么我听说的,是你说自己有事?”
“我以前每次都这么说啊,但是她爸爸每次都会留我啊。”
“你上次去人家里的时候,你和人姑娘的爸爸是什么关系?”
“兄弟啊。”
“那这次呢?”
“也还是兄弟啊……”
“你确定?”
“在他成为我岳父之前,可不就是我兄弟?”
为了让宣适理解得更透彻,聂广义还开始举例子:“你和程诺成了个女儿,你就不是我兄弟了?就不给我做饭吃了?”
“我会让你后悔和我做过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