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腰,每一下,都像是要戳到他的心脏上,安淳又难受又痛快,眼角控制不住溢出泪水,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听在顾策霖的耳里,却让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亢奋。
顾策霖做了三次,安淳则是被他插/射了四次不止,身体都觉得发虚了,顾策霖还不满足,将他抱过来,又密密实实吻上他,安淳精神有些恍惚,全身每个细胞都带着情/欲的欢乐和纵/欲的慵懒以及痛楚。
安淳靠在顾策霖怀里,实在不想动,低低地道,“累了,我要去洗澡。”
顾策霖每次都射在他身体里,此时后面黏黏糊糊地难受,安淳还是改不了洁癖,想要把东西都赶紧弄出来。
顾策霖却不放过他,将被子捞过来,两人盖在被子里,他结实的腿夹着安淳的腿,胳膊紧紧抱住安淳,不说话,只是吻他。
安淳又动了动,说,“洗澡去吧。”
顾策霖还是不为所动,将他抱得更紧,吻他的耳朵,在他的耳后不断舔/弄,“淳儿,宝贝儿,爱你。”
顾策霖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情/欲的磁性低哑,性/感得像只爪子挠人的心尖,安淳也不由得捧住了他的脑袋,手指摩挲着他的头皮,爱意难耐地说,“嗯,我也是。”
才刚说完,就发现顾策霖贴在自己大腿根的物事又精神奕奕地立了起来。
顾策霖的手又摸了下去,沿着他的背脊,一寸寸地摸到他的腰上,揉上他的臀/部,顾策霖手指上的茧子,磨着他光滑柔韧的肌肤,又痒又酥麻,顾策霖想就这样抬起安淳的腿埋进他的身体,安淳抽了一口气,“你……你这样是要弄死我吗……”
顾策霖又吻了上来,这次动作很慢,厮磨着一点点进去,里面湿淋淋的,又热又软,顾策霖只和安淳有过肉/体关系,他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是安淳身子的销/魂之处,让他想一想,就会兴致高昂,看到他就压抑不住。
顾策霖满足地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看安淳蹙眉不舒服,就温柔地吻住他,又抚摸着他的大腿,慢慢动,动/情地不断说,“淳儿,爱你……”
安淳眼角犯湿,前面又有了感觉,这样的透支真有种死去活来的快感,他低低的呻/吟起来,嗓子已经叫得哑了,喘息都带着点有气无力,“真要被你弄死了……你要我死吗……”
顾策霖翻身又覆在他身上,埋首吻他的颈子他的肩膀,哑着嗓子道,“嗯,我也跟你一起死。”
等顾策霖又尽兴了一次,安淳是再没有了力气,连说去洗澡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靠在顾策霖怀里喘气,闭上眼睛,全身无力。
他睡过去了,顾策霖还是紧紧把他抱住,似乎是要把勒进自己的身体里。
顾策霖还是怕安淳不舒服,虽然他也累得不行,还是把安淳弄进了浴室里洗了澡,安淳整个过程只是蹙着眉,睡得死死的。
又回到床上,房间里全是两人□后的气息,顾策霖也没管太多,抱着安淳裹进被子里。
他将额头抵着安淳的额头,感受着他的气息拂在自己的面颊上。
房间里灯已经关了,只有这座不夜城辉煌的灯火,从窗帘的缝隙映照进来,让房间里有一丝光。
顾策霖睡不着,这一夜,他又怎么睡得着呢,他太激动了,怀里就是他的宝贝,他的妻子,安淳说这像一场梦,现在顾策霖也觉得这像一场梦。
他看着怀里的人不转眼,又握住安淳带着点潮气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他感受着自己有力的心跳声。
爱惨了一个人,就真有种被子弹射中心脏的感觉,是要为他而死的。
顾策霖甚至有浪漫的情怀去想,难怪爱神丘比特是用箭射中人的心脏,他对安淳,不就正是这样么,像是心脏一直是握在安淳的手里的。
他想了一阵这些他平常不会去想,以前也没有想过的东西,又盯着安淳的睡颜看,安淳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畔,他又有些亢奋,但是不是想做/爱,是有点想手舞之脚蹈之,想做些什么,无论什么都好,来表达他的欢喜,他又想让时间在这一瞬间停留,就这样,让安淳永远在他怀里,在他臂弯。
不过,他又不想让时间停留,因为他以后,他和安淳还会有更好的时光,两人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以后都要做才行。
顾策霖盯着安淳一直想东想西,不时又亢奋地亲一下安淳的嘴唇,碰一下他的鼻子,咬一下他的下巴,反正他就这样像个毛头小子,兀自激动欢喜着。
外面的天光是早大亮了,但是窗帘拉着,顾策霖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安淳累极了,睡着了一直不醒,顾策霖也不得不有了些困意,将额头抵着安淳的额头,睡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卡h不hd。
提前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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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淳醒来时,头晕得厉害,全身酸疼,不仅是肌肉疼,似乎连骨头芯子都在发酸。
纵/欲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不仅后面被顾策霖用得太厉害而又疼又麻,连前面因为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