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泄放了一次后,搂着崔氏小小休息了一会儿,便又是新一轮的奸淫,只奸淫了大半夜方才心满意足离去。
崔氏到后来已然不省人事,昏睡到第二日中午才醒,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周身酸软无力。
平日里早就在身前伺候的翠云却也不知所踪。
“翠玉!翠云!”半晌却未闻人声。
“翠云你个死贱蹄子跑哪里去了!”崔氏挣扎着坐起身,却又因一阵眩晕袭来,只能扶额躺倒下去,却仍忍不住破口大骂。
隔一会儿,房门被人猛的推开,只见翠云几乎连滚带爬进来,只是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看上去还没梳洗的样子。
“来了太太,”翠云慌里慌张地走到崔氏床边上来扶她。
崔氏见她神色不对,便问道:“你怎么回事,是刚起床?”
翠云低头,颇为羞愧的样子:“不知怎么,今日睡到此时才醒,醒来还头晕脑胀的脑仁疼,想来是昨儿山上的风吹多了,着了寒凉了。”
崔氏见她这模样,再听她一说,心里自然明白她是吸了昨晚那山贼的迷香了,当下也不声张。
张家近身服侍的婆子见崔氏房门开了,这才敢进来回道:“太太可醒了,这一早的法事已经做完了,来看了你几次也不敢扰了太太休息。”
崔氏也拿翠云的话搪塞:“这罗汉山的风到底不比城里头,确实是野了些,想来昨晚受了风,这会儿头还疼着呢。今儿佛事就不做了,用了午斋便回吧,你且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着。”
那婆子见崔氏脸色非常不好,也不敢再多言,领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