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了吧?
再不进来她那里都要闭合了,晚一点又要费些力气才能吃全。
就在他已经扶住铁柱般上下一体圆滚滚的肉茎准备挺进来时,门突然被敲响,非常有节奏的轻叩。
“霁月,我拿了点膏药……还有老虎钳。”
是陆秉钊!
霁月的后颈瞬间紧绷,身子也跟着意识后退,硬是把硬邦邦的肉鸡吃进了一寸。
“嗯~”滚烫的肉物像是要把她穴口烫化,若不是周砚礼的手握得比较上面,这一下好说歹说也要把他吃进一半。
这样也可以,这样也不错了。
她要缓一下。
“霁月?”陆秉钊又敲了几下,“你还好吗?”
只隔着门板,他似乎还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是被“厉烬”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霁月艰难地忍住外溢的呻吟。
她……很好。
周砚礼的肉茎虽然只进了一小截,可是滑滑的龟头摩擦起来真的好舒服。
下面越咬越痒,越咬越想要,甚至连他的指关节撞在肉核上,身体都会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快要被这一点点、一寸寸、一咪咪龟头给磨化了。
再磨一下,就磨一下。
磨爽了她就缓一缓,去回答陆秉钊的问话。
霁月梗着脖子往后轻撞,忘了手肘还搭在门把上,这一动一撞,直接让门拉开了一道缝隙。
外头的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席卷而来的冷风灌进光溜溜的下半身,霁月整个人如遭雷击顿在原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