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富婆一片苦心,还要被小公主怀疑居心不良。
就跟古时候的皇家一样无情。
她真替富婆冤。
原是如此…霍温庭收回目光,似乎犹豫,“我从出生起就没睡过地板。”
这有戏!
时商眼睛猛地一亮,“正因为没睡过地板才要尝试一下啊,对吧?不如今晚就开始吧。”
这女混蛋的心机都摆脸上来了,还想给他下套,他霍温庭怎么会傻傻钻进去?
“没兴趣,不试,我的床很舒服,为什么要睡地板?”他反问,“我傻么?”
时商,“……”
真是油盐不进。
真是不解风情。
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真…他妈不是人!!!
时商好说歹说,对他是没法子了。
霍温庭见她一脸懊恼觉得挺好笑,他正了正色,“你说的办法是什么?”
时商神色恹恹的,说话都提不起劲了,敷衍道,“明天你就知道了,现在问来做什么?”
不想说。
懒得说。
也不想理他。
时商把头扭到一边,上半身都靠着沙发扶手上,后脑勺对着霍温庭。
霍温庭看着她圆润的后脑勺,另外的关注点却是——她的头骨竟然很好看。
小东西就是脾气有点大。
他短促的呵笑一声,“你要能说服姑姑在房间添张新床我就不管你。”
“我谢谢你啊。”
时商回头看他一眼,翻了个白眼,又转过来。
他这说了不等于没说么,富婆连多的被褥都能拿走,在房间添新的床?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是和霍温庭分床睡啦。
就知道他不是真好心。
哼,冠冕堂皇的狗男人。
她已经看透他了。
不出意外,就是没有任何意外,晚上,时商仍是睡在地板上,她的专属床位。
因为宋彦青要过来,第二天时商早早就醒了。
见霍温庭还在睡觉,时商走过去直接就掀开了霍温庭身上的蚕丝被。
动静之大,霍温庭睁开一双眼眸,像是没清醒,眼里拢着几分涉世未深的茫然。
他这人冷惯了,此刻的眼神带给人强烈的分差感,时商差点陷进他的双眸里。
“你做什么?”
低哑的声音很是磁性。
时商双手往腰肢上叉,“该起床了,吃过早餐后我就给你施针等着宋彦青过来。”
霍温庭拉过被子重新盖上,不耐烦,“知道了,你先去洗漱,掀人被子什么坏毛病。”
“给你叫醒服务你还想怎么样?”时商哼了一声扭头走,一边说,“在我面前你还遮什么遮呀?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似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挺气人。
“……”
霍温庭眉头突突的跳起来。
看着时商嚣张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霍温庭后槽牙都要磨出火花来了。
恬不知耻的女混蛋!
时商洗漱好就下楼了,没等霍温庭一块。
霍家另外几人都坐在客厅。
时商精神不济地打招呼。
霍婉温声问,“温庭还没起么?”
时商懒洋洋的回,“起了。”
霍婉关心的问,“几点睡的,怎么好像没睡够?”
时商,“挺早就睡了,做噩梦了而已。”
可惜梦里就没把霍温庭给撕了。
一家人吃过早餐时商和霍温庭再度回到房间。
“你躺到床上去。”时商翻出针灸包,转过身指挥霍温庭。
霍温庭依言躺了上去。
这男人也就这时候乖点,时商接着又指挥,“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裤子么……”
时商拉长了尾音,在霍温庭深邃的目光看过来时,她微微地笑,“裤子就不用脱了。”
霍温庭,“……”
霍温庭脱了上衣丢到一边。
男人的身材本就很好,胸肌微鼓,小腹是平的,看着紧实有力,两侧肋骨在肌肤底下若隐若现。
带着点肌肉的手臂线条极有张力。
昭示着成年男性独有的魅力。
他有度的健身加上这段时间在喝的中药,跟之前清瘦苍白的样子相比健康了很多。
见她目光一错不错落在他赤裸的上半身,霍温庭要笑不笑地开口,“要凑近点看吗?”
听着这打趣的声音,时商猛地回神,呸了一声,“我看过很多次,不用凑近看。”
霍温庭,“……”
忘了这女人的狼性。
霍温庭勾起唇,唇边的笑弥漫着淡淡讽意,“既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你为什么还一直盯着它看?”
时商对上他的眼眸,手指摩挲着下巴,“我是在想,到底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