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然而彪嫂却是根本没有精力去理会这种情趣,她此刻就像是便秘一般。
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安地扭来扭去,白皙地皮肤也因为急躁,而变得白里透红,她很想伸手去取下堵住自己菊蕾的肛塞,可是因为手铐的关系。
她也是有心无力,慢慢地她就连跪在地上也坚持不住了,双腿如同筛糠般来回摆动,忽然间趴在了地上,就像是一条雪白的美女蛇被放在了蒸笼上面,倍受煎熬,坐卧难安。
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去哀求吴德:“我求求你,赶紧帮我把那个东西给取下来吧,我肚子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样,快要难受死了。”吴德却是没用理会。
而是继续笑道:“嘿嘿,马上就要好了,你再忍耐一会。”彪嫂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求求你快帮我取出来,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坦白说,我和彪嫂认识这么多年,可从来都没见她用这种态度去求过别人。
即使是她的父亲还有领导都对她有三分惧意,更别提她的老公了,听到彪嫂这样放低姿态的话,吴德显得十分满意,对她说道:“好,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见不得美女受苦了,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能再拒绝了。
不过要想让我帮你取出来,你还得先叫我一声好听的才行。”彪嫂疑惑道:“好听的?什么好听的?”吴德反问道:“这还用我教你吗?”
彪嫂闻言好像想到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震,过了很久才颤声叫道:“好老公,我求求你,快帮我取出来吧。”
没想到彪嫂竟然会叫这个卑鄙的男人老公,这让我不禁大跌眼镜,然而吴德却是没有就此满意,听到彪嫂这样称呼,手上依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继续那样一边淫笑着。
一边欣赏着她的痛苦,彪嫂见其无动于衷,忍不住问道:“我都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叫你老公了,你怎么还不帮我拔出来?”
吴德说道:“这个称呼你之前已经叫过我了?我的胃口可是会越来越大的,你现在光叫这个恐怕没办法满足我了。”
彪嫂勉强提起一丝力气,向他问道:“那你还想让我叫你什么?”吴德闻言,笑嘻嘻地将嘴巴靠在彪嫂耳边,不知道对她说了些什么,引得彪嫂怒道:“你休想!”
吴德显然对这个答复并不满意,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怒意,而是很随意地在她腰间撞了一下,彪嫂本就因为肚子里的积水而痛苦万分。
虽然还在坚持,却已是强弩之末,此刻又被吴德用力撞了一下,顿时惨叫连连,如同抽风般在地上痉挛了片刻,终于是忍不住开口叫道:“好爸爸,我错了,求求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把它拔出来吧。”
没想到彪嫂这只让人闻风丧胆的母老虎,竟然就这样在短短的时间里被吴德调教成了一只温顺听话的小花猫,若非亲眼所见,我实在难以相信。
听到彪嫂喊出了这个称呼,吴德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从床下面取出来一只铜盆,然后抱起如同烂泥般倒在地上的彪嫂,双手把住她的膝弯,让她的双腿向两边尽力分开。
诱人的粉胯正好对着地下的铜盆,透过屏幕正好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彪嫂的私密花穴因为剧烈呼吸的缘故而翕翕合合。
吴德也没有让彪嫂过多等待,摆好了姿势之后,便把自己的色手探进到彪嫂的臀沟之中,抓住了那颗堵住彪嫂命门的金属肛塞,随着一声淫笑,他猛地将之拔了出来。
那一瞬间彪嫂肚子里积蓄的液体,如同开闸般喷薄而出,洒落在铜盆之中,与此同时彪嫂发出一阵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啼鸣,声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也体会到了她的无助。
这时我看到有人在直播间里发了一条弹幕:“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虽然有些夸张。
但是用来形容直播间里的场面却是再合适不过了,彪嫂的惨叫声一直持续到后庭的喷射结束,才慢慢停了下来,此刻的她全身上下如同被抽空了一般。
虚脱地倒在吴德怀中,任凭他抱着去到了不远处的卫生间里,随后传来了一阵稀里哗啦的流水声音,仿佛是吴德在用清水帮彪嫂清洗身子。
没过多久,声音便停了下来,吴德又抱着软绵绵的彪嫂走了出来,将她抛在了柔软的卧床上面,让她撅起屁股跪伏在上面,随后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那一身臃肿的肥膘,晃悠悠的来到彪嫂身边,跪在她的屁股后面,伸出双手分开她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