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机会。
炒肝老张被抓走之后,阎解成也没有了好去处。
去小酒馆喝酒吃咸菜?阎解成感觉亏的慌。
去别的地方买杂碎,有的地方用的料好,还得用肉票才能买的到。
至于说不用肉票?
前两年为了防止有些人一餐两顿,就算是到饭馆吃,大部分都得给票才行。
个别的老字号依旧不用,可那价格,根本就不是阎解成能够负担的起的。
工作上没有口角,生活上没有矛盾。
除了早上一反常态的跟傻柱打招呼之外,也就只有请假这么一条线上有问题。
“这一下,工作量可不小埃”
李茂拧着眉头,口中感慨着。
目标方向找不到,就只能用死办法,顺着阎解成打交道的人,挨个的打听,询问。
轧钢厂就跟个透风的筛子一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根本就瞒不住人。
更别说,就因为阎解成,傻柱还被带走了。
回到四合院,所有要去中院的街坊邻居,在走路的时候,不免避让开一些现在属于阎解成,过去属于老贾家的房子。
连带着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变的有些古怪起来。
“你们说,这老贾家的房子是不是有脏东西?
光这两年,没了几个了?知道是出了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房子有问题,背地里吃人呢。”
一名街坊小声的嘀咕着。
刚一开口,就被其他街坊给打断:“嘿,伱不想活了啊,这是咱们能够随便说的么?
反正啊,咱们避让着点,不要靠近就是了。”
“就是就是,还有秦淮茹,我估摸着,咱们还得离秦淮茹远一点。”
街坊邻居们说话,并没有避讳着人。
同样在刷碗的秦淮茹听在耳中,也只能当做听不到,根本不敢反驳。
虽然嫁了人,可除了多了一个人折腾之外,秦淮茹也没有什么别的感触。 能够从傻柱那得到的东西,就算不结婚她也能得到。
至于说撑腰,傻柱这会人还有被放回来。
人都不在院子里,怎么帮她撑腰。
只能刷了自家的碗筷之后,装作没有听到,拐到聋老太太的屋里,去收拾着吃完的碗筷。
就算傻柱没有放在心上,可照顾聋老太太的工作,终究是落在秦淮茹身上。
白天忙着上班的时候,老太太自己热点东西干巴嚼着对付一下。
这会下了班,秦淮茹还真不好绕过去。
“老太太,您吃完了没?我过来收碗来了。”
秦淮茹晃着身子,一手挑开挡风的门帘,一边进了屋子。
一抬头,就看到易中海也在屋里坐着。
晚饭?
却是放在边上一点都没有动作。
“易大爷也在埃”强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秦淮茹又把目光转到聋老太太这边。
到底是关乎院里房子的事儿,就算为了自己以后的孩子,秦淮茹也得把老太太伺候的舒服。
不知道是因为棒梗没了还是别的什么。
之前没嫁人的时候,秦淮茹打心底里就把棒梗当成未来的希望。
准备一辈子都替棒梗活着。
现在结了婚,那股心思一下就淡了下来,满心满思的,都是尽快生一个娃娃出来。
甚至对于小当的关注,这些天都淡薄了一些。
“老太太你这也没动筷子,是嫌弃今儿晚上的饭不好吃么?
稀饭馍馍咸菜,比着之前的晚饭确实是寡淡了一些。
可您也别怪我,咱们都是吃定量过日子的人家,柱子今天没回来,我也没法给您变出来荤腥吃。
您多少凑活着吃一点。千万别让自己饿着。
大不了等柱子回来,我让柱子在给您想法子?”
秦淮茹强笑着,一边解释不是自己不给做好吃的,一边劝导聋老太太吃饭。
“傻柱能想什么法子?他就是个厨子,没有材料,他还能变出来不行?
行了小秦,你也别瞎折腾了,之前你在机械厂上工的时候,厂里发的面饼应该还有的剩吧?
下两碗过来,里面别忘了搁点酱料。”
说话的是易中海,也不等聋老太太发话,易中海就摆了摆手,示意秦淮茹按他说的做。
“面饼”
秦淮茹脸上一脸为难,看了聋老太太好一会也没见着帮自己说话。
想到家中数量不多,吃完就没有更多来源的面饼,秦淮茹这一会反倒是倔强了起来:“易大爷您这不是为难我么我都不是机械厂的工人了,上哪去弄面饼去”
反驳了易中海之后,秦淮茹又把视线转到了聋老太太身上,可怜巴巴的望着,嘴里说出的话却是有些敲打的意思:“老太太,您要是想吃面,您就跟我说。
我们家虽然没有,可咱们院这么多机械厂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