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阮眠蜷缩在画室角落的单人沙发里,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画笔的木质笔杆。这是她今天换的第三支笔,前两支都被她紧张时咬坏了笔头。
&ot;宝宝。&ot;
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阮眠整个人轻轻一颤,画笔差点从指间滑落。她抬头看见季砚川倚在门框上,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头,领带已经松开,露出性感的喉结。他刚从公司回来,身上还带着初秋微凉的空气。
&ot;画得怎么样?&ot;他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让阮眠不自觉地绷紧了后背。
&ot;还还行。&ot;她小声回答,下意识把画板往怀里藏了藏。
季砚川轻笑一声,直接伸手抽走了画板。阮眠条件反射地想抢回来,却在碰到他手腕的瞬间像触电般缩回手指。画板上是一幅未完成的风景,窗外的花园被她用柔和的色调描绘得如梦似幻。
&ot;漂亮。&ot;他评价道,指尖却抚过画布边缘一道不明显的裂痕,&ot;又紧张了?&ot;
阮眠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泛红的脸颊。她确实紧张,每次季砚川不在家的时候,整个别墅安静得让她想起那个冰冷的原生家庭。画笔在她手中断裂的声音,就像记忆中父母争吵时摔碎的玻璃杯。
温暖的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头顶,季砚川单膝跪在她面前,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ot;我回来了。&ot;他说,声音比平时柔和许多,&ot;所以不用害怕了。&ot;
阮眠眨了眨眼,眼眶有些发热。季砚川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抹去并不存在的泪水。
&ot;饿不饿?&ot;他问。
她摇摇头,却在肚子发出抗议的咕噜声时羞得想钻进地缝。季砚川低笑,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阮眠轻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
&ot;先吃饭。&ot;他咬着她耳垂说,&ot;然后&ot;
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交缠的呼吸间。阮眠把脸埋在他颈窝,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安心的味道。
餐厅里,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季砚川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像喂小孩一样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阮眠乖顺地张嘴,偶尔被喂到不喜欢的胡萝卜时,会皱着鼻子轻轻摇头。
&ot;挑食。&ot;季砚川捏她鼻子,却还是把胡萝卜拨到自己盘子里。
吃完饭,他直接抱着她上楼。阮眠缩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主卧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季砚川把她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ot;今天想在哪里?&ot;他问,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衣摆。
阮眠红着脸指了指落地窗边的沙发。那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可以看见整个花园的景色,也能在情动时透过玻璃看见季砚川映在上面的身影。
&ot;贪心。&ot;季砚川咬她锁骨,手上动作却温柔地帮她脱去衣物。
当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时,阮眠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季砚川喜欢听她这样的声音,会让他想起第一次在画廊见到她时的样子——那么安静,那么易碎,像一件需要精心呵护的艺术品。
&ot;叫出来。&ot;他命令道,手指加重力道,&ot;这里只有我能听见。&ot;
阮眠咬着唇摇头,却在下一秒被他按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贴上她滚烫的肌肤,身后是季砚川炽热的胸膛。
&ot;看见了吗?&ot;他咬着她耳垂,指着玻璃上他们的倒影,&ot;你是我的。&ot;
他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阮眠不得不双手撑在玻璃上才能稳住身体。
季砚川的手掌重重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ot;把腿再分开些,宝贝。&ot;他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阮眠颤抖着照做,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ot;太太深了&ot;她小声抗议,却被季砚川掐着腰往后一拽。
&ot;深?&ot;他恶劣地顶弄两下,&ot;这才到哪?&ot;冰凉的玻璃让她胸前两点娇嫩的粉樱挺立起来,季砚川粗粝的拇指碾过其中一颗,惹得她发出一声呜咽。
&ot;真敏感。&ot;他低笑,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往下,在腰窝处流连,&ot;这么乖,是不是早就想要了?&ot;
阮眠咬着唇摇头,长发随着动作扫过光裸的后背。&ot;没没有&ot;
季砚川惩罚性地掐住她腰间的软肉,滚烫的硬物抵在她腿间磨蹭,却故意不给她想要的。&ot;撒谎。&ot;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犬齿轻轻厮磨,&ot;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ot;
阮眠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玻璃上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ot;是你你太坏了&ot;她小声反驳,却在季砚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