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这个社会沒有绝对的真理。好人枉死。凶手逍遥法外。更有为了财富利益而枉顾他人生命安全的不法分子潜藏在社会里。还拿他们沒有办法。
不止是乔心唯质疑过。连他自己也质疑过。但是质疑过后并沒有任何结论。依然有不同的任务要去做。依然有很多的阴谋分子要去抓。
翌日。医院。
周小伊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了一整夜。而陈敬业在走廊里蹲坐了一夜。在外人看來。这该是多么担心妻儿的丈夫啊。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渴望周小伊死在里面。
既然老天沒能收她。那就他來收。
至于这一夜。就当是给那未出世的孩子的忏悔吧。
护士通知。周小伊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但她只能平躺静卧直至分娩。上午九点。周小伊被推出了监护室。看到胡子邋遢的陈敬业。她眯着眼睛白了他一眼。
在普通的单人间安顿好之后。周小伊冷冷地说:“陈敬业。你沒想到我跟孩子命这么大吧。我们还活着让你失望了。”
她的语气不饶人。眼神中带着挑衅和嘲讽。
陈敬业只是笑笑。就像老实巴交的老汉。“瞧你说的。别又说着说着就激动起來。医生叮嘱过你不能激动。随便你怎么说我。我受着。你舒服就行。”
周小伊撅着嘴。多的是小姐脾气。“哼。你少在我身边晃悠。我可不会让你害了我的孩子。”
此时的陈敬业卑微得跟狗一样。“你又在那瞎叨叨了吧。桌子是我掀的。汤是我撒的。是我让你摔到的。”
“不说这次。上次门口的玻璃弹珠是不是你故意放的。”
周小伊质问着。但也可说明一点。她问。说明她并不是十分肯定。她也只是猜测。陈敬业夸张地笑起來。甚至跪在病床前用低微的身姿。说:“哎呦姑奶奶。我说了我不知道那些弹珠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放的呢。这可是我儿子。我能害了他。”
人的极限。都是被逼出來的。好比演技。无论是江浩还是陈敬业。都可以去争一争奥斯卡影帝。
陈敬业又说:“你在手术室里差点送命。我也知道你这话肯定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昨晚去查了。那天是保姆趁我们不在家把小孙子带來了。那弹珠。是保姆小孙子的。”
“谁信你。”周小伊还是很怀疑。
陈敬业解释道:“那就找陈阿姨來对峙。昨晚我逼问她弹珠的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承认了。还说对不起我俩。”
“真的。”
“我让陈阿姨煲汤送來医院。她呆会儿会來。你自个儿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