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阮滨进來了。浓浓的烟味。“我先洗澡。”说完。他转身走去了洗手间。
夏至走到阳台上看了看。地面上有五个烟蒂。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他就抽了五根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难免好奇。
浴室里雾气迷蒙。夏至轻轻地推开门进去。阮滨正在洗澡。热水哗哗地流着。冲刷着他精壮的身体。
“我能进來吗。”
“恩。”
夏至推开淋浴房的门。阮滨一把就将她拉了过去。冲着水。他深深地吻着她。
“嗯??”夏至整个被冲到了水。眼睛里鼻子里都是。她不得不反抗。“水??冲进我眼睛了??咳咳咳咳咳??”她呛了一口水。猛烈地咳嗽起來。
阮滨觉得抱歉。赶紧给她拍背。
夏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道:“滨。我知道你不能告诉我。但我还是要问。因为我很关心你你明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行吗。”
阮滨不说话。只是站在花洒下面。任由热水冲着自己的脸。
夏至浑身都湿了。衣服粘着身体。头发也都湿了。一根一根贴在脸上。
“脱了吧。我帮你搓背。”阮滨说。他还是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題。
夏至把衣服脱了。阮滨温柔又细致地帮她擦身。他取了洗头液涂在她的头发上。细细地帮她洗头。
她的头发很长。他想起初见她的时候。她的头发只到肩膀。扎着一个小马尾跟狗尾巴似的。现在扎起來。已经有整整一掌了。
他梳着她打结的头发。又轻又柔。生怕弄痛了她。
夏至回头说:“你这样我只会更痛。用力一点一下梳下去。给个痛快。”
“那会弄断头发的。”
“断几根头发算什么。任何事想要成功都会有所牺牲的。”
阮滨一咬牙。用力一梳。梳子上卷着几根断发。但好在已经梳通了。
夏至将洗干净的头发用皮筋扎了起來。她转过身來与他坦诚相对。问道:“是不是你家里的事。”
阮滨不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你不说就是是了。那我再问你。是不是你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阮滨还是不语。眼睛里面多了几分哀愁。
“看來我都猜对了。”夏至说。“沒关系啊。我愿意面对你的父母。这有什么呢。只要我真诚对待他们。他们肯定会接受我的。”
“不是的小至。”阮滨打断道。摇摇头说。“不是你说的这样。真的不是。我还沒告诉他们你的存在。”
“你在开什么玩笑。”夏至忽然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她严肃地问。“那你到底在隐瞒什么秘密。需要这么瞒着我吗。”
阮滨二话不说。捧起她的脸就亲了下去。夏至奋力反抗。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背。两人身上的泡沫还沒有冲洗干净。滑溜溜的。夏至很容易挣脱掉。
“你别用这招。沒用。不如直接告诉我。”夏至大喊着。“告诉我。告诉我。不要让我乱猜行吗。”
阮滨闭了闭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咬咬牙说:“不如我们私奔吧。”
“啊。”夏至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的。
“只要你舍得抛下你的父母弟弟。只要你不嫌弃我一无所有。我们私奔。”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问你愿不愿意。”
夏至眨了眨眼睛。温热的水溅到她的眼睛里。有些刺痛。她说:“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抛下我的父母和弟弟。他们是我的家人。我爱他们。胜过爱一切。”
“也胜过爱我。”
夏至坚定地说:“如果你硬要这么比较。那我只能说。是。”
阮滨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能问出这个问題。他简直就是畜生。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他快速洗干净身上的泡沫。离开了淋浴房。
夏至愣愣的。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題呢。他到底怎么了。
那一晚。彻夜未眠。阮滨是。夏至也是。
夏至不敢再继续追问。如果再追问。按着以前的经验。结果就是大吵一架。每次遇到这个问題。都是以吵架告终。而且他今天说的私奔的话題。真的是吓到她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但阮滨始终睁着眼睛。与父亲约定的时间越來越近。这件事始终都要告诉夏至。可他不敢。越是爱她。就越不敢告诉她。
“睡了吗。”他轻声问。
夏至动了一下。很快回答。“沒。”
他转身伸出手來。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吧。别多想。”
夏至撒娇。“那你抱紧我。不许松开。”
“恩。”阮滨抱紧了她。两人相拥而眠。
酒后吐真言
酒后吐真言
自从国庆回來之后。持续一个多月的时间。阮滨的状态一直不稳定。不但夏至能感觉到。同事们也都能。为此。大家汇报工作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