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然后又跟同事们闲聊起來。
年夜饭是九点结束的。杨深还订了ktv包厢。兴致高的同事换地方继续玩乐。
这种场合。于丹丹可算是最活跃的人了。到哪里都是焦点。“去唱歌去唱歌。夏至姐。一起去啊。”
夏至婉言拒绝。“不了。太晚了。我不能熬夜。”
于丹丹扁扁嘴不再搭理她。“霍建。走。咱们唱歌去。我还沒喝够。呆会儿继续喝。”
冬夜的巷子里。刺骨的冷风呼呼地吹过。夏至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刚从温暖的酒店包厢出來。羽绒大衣和厚围巾都挡不住这严寒啊。
“怎么还不來啊。我都快冻死了。”夏至看着酒店的方向。忍不住抱怨了起來。因为实在是太冷了。呼吐出來的气息扑打在脸上。都有种瞬间凝霜的感觉。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从酒店驶出來。她知道那是阮滨的车。便往外面走了几步。好让他更容易看到她。
车子停下。阮滨坐在副驾驶里。开车的人是杨深。
“杨总。”夏至微笑着向他打招呼。
杨深下了车。笑笑说:“你们也真是。不累吗。??他喝得有点多。交给你了。”
“恩。谢谢杨总。”
杨深看了她一眼。这个明艳乐观的女孩。是值得拥有幸福的。可惜了。他默默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快回去吧。我走了。”
夏至说:“杨总。你也喝了酒。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杨深沒有停下脚步。边挥手边说:“我叫了代驾。车还在酒店。你们走吧。”
“哦。杨总再见。”
阮滨一直趴在车窗口看着她。喝得有点多了。眼神有些迷蒙。
夏至很快钻进车里。双手都冻得沒了知觉。她抱着下巴哈了一口气。然后把双手伸到空调口前。好让这暖风缓解一下双手。
阮滨看了。一把将她的手包住握在手心。“冻坏了吧。”
“恩。冷死了。现在的气温是零下4度。”
阮滨不以为然。“去都城。晚上室外气温零下10度。”
“切。也不知道咱两谁比谁更怕冷。也不知道谁一到冬天就成孙子。”
阮滨一拉。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别动。”他说。“抱抱。暖一会儿。”
夏至任由他抱着。他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精味。衣服上还有一些烟味。“你喝了多少。”
“不多。沒醉。就是晕乎乎的。”
“晕乎乎的还说沒醉是不是还抽烟了。”
阮滨摇头。“旁边的人抽烟。我沒抽。今天这种场合。我不喝酒说不过去吧。”
夏至抬起头來。明亮的双眼深情地看着他。他的眼睛红红的。可能是喝醉了的缘故。她心疼地说:“你看你。眼睛都红了。我们快点回去吧。”
“恩。”
夏至不紧不慢地开动了车子。阮滨迷蒙的眼神始终放在她的脸上。
刚才过來的时候。杨深跟他谈了几句。说是老爷子亲自打电话给杨深。为自己儿子要回都城不能再帮他打理公司而致歉。
老爷子做足了功夫。杨深这边。已经沒有理由再留人。
阮滨始终都处于被动的状态。老爷子给了他回都城的最后期限。说一不二。
“儿子。你爸已经查到那个职员的资料了。你糊涂啊。像她那种出生的女孩。不但不能帮你什么。还会成为你的负担。她家里还有一个弱智弟弟。别说你爸。就是我。也不会同意你们的。”
“儿子。你爸让我转告你。他给你的时间只到年底。过年如果你还不回來。他就去找那姑娘。你好自为之。”
他承诺过一定会娶她。可是。他的承诺或许就会成为可笑的谎言。
想到这些。阮滨的眼睛又红了起來。活了这么多年。在同龄人当中也算小有成就。可是。他依然沒能力反抗自己的父亲。依然沒能力保护心爱的女人。他甚至连真相都给不了她。
虽然已经九点多了。但路上还是很堵。年底最后几天了。大家都在穿梭于各种饭局中。
夏至开得很慢。本身驾驶技术不佳。她紧握着方向盘。格外的注意。
在等同一个红灯等了第三次的时候。夏至悠悠地开口说:“刚才我妈打电话给我了。问我是一个人回家。还是两个人。你猜我是怎么回答她的。”
阮滨愣了一下。竟然无言。
夏至笑了。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说两个人。”
阮滨的脸色有些僵硬。心里本就难受。再被这出其不意的消息激了一下。情绪有些失控。“我沒答应要去。你怎么可以先斩后奏。”他的语气很不好。发红的眼睛看起來更加的凶。
轮到夏至愣了。她尴尬地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你不去就不去喽。我可以租个男友回去。呵呵呵呵。”
看他的脸色并沒有因此而好转。夏至的心情也瞬间宕到谷底。她说:“我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我沒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