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无情,即便是正月初一过生日都可能忘记。”
“只有女人会这么想吧。”袁博耸耸肩:“如果真正忙碌起来,有时候真的会什么都忘记。”
肖颖摇头低笑:“不用给自己找借口,记性可能跟智商高低有关,但绝对跟是男是女无关。”
“我可没忘!”袁博笑骂:“你少扯上我!”
肖颖摸着金条为难起来,嘀咕问:“怎么办?我该将它收在哪儿?这么贵重的东西,又这么重……”
袁博哈哈大笑:“挂脖子上呀!”
“去去去!”肖颖将它包起来,收进一旁带锁的柜子里,“下回去省城的时候得去开多一个小保险柜,将它收进去。”
袁博倒水洗澡去了。
肖颖则帮他洗衣服,一边隔着门聊着话。
“下午我拨了你说的那个号码,前后打了三次,每次都没人接听。”
袁博狐疑道:“也不知道荣伯是不是搞错了……人家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联系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会不会是家里的电话号码?”肖颖猜测:“他是荣伯的朋友,多半用家里的固定电话联系。而白天他们都在工地上忙着没回家,所以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工地上应该也有电话,只是不是这个号码。”
袁博推开门走出来,附和点点头。
“估计是这样。荣伯他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除非是年纪大记性差念错了,不然应该就是你猜的这个缘故。现在几点了?要不我下去打多一次?”
“不了。”肖颖提醒:“都十点多了,太晚了。明天傍晚或六七点的时候再打吧。”
袁博答好,一边挂毛巾,一边问:“最近你有没有跟爸妈联系?”
“上周刚联系。”肖颖苦笑解释:“近来比较忙,联系不多。早上匆匆起床去忙,中午爸妈上班不在家,晚上我忙完他们一般都睡下了,不好去扰他们的清梦。”
袁博撸了几下头发,歉意低声:“最近我也很忙,没什么时间能跟他们聊天。”
“我上周跟爸妈聊了半个多小时。”肖颖心疼嘀咕:“花了我一大笔漫游长途费——忒贵!”